2013年7月18日 星期四

午餐

最近天冷,連連幾天煮黃酒雞麵線。
喜歡吃什麼,時常給自己好好煮,調配自己喜歡的味道,那就是天下第一了。
經濟不景氣,自己煮最好。

2013年7月10日 星期三

金蟬脫殼

是非多的時候,就必須保持更冷靜。
電影裡都是那麽教的。
沒做錯事的好人,總是安靜的,讓時間證明一切。
越光亮,越往幽暗的角落自處。
好聽的話中看不見自己。
如果只想聽好話,那就不是真正的自己,又有什麼好高興呢?

2012年12月3日 星期一

舊CD

最近在大掃除。丟掉了好些舊CD/VCD。
找到這張2003年的電子音樂碟。
其實一直知道它的存在,但就從沒開來聽。
它從哪裡來的呢?我也不知道。
我那時在家裡發現,就收藏至今。
播放來聽聽,勾起許多2003年的回憶。
那時我二十歲呀。
那似乎是一個很難過其實很幸福的年代。

2012年11月27日 星期二

午餐

午餐總是一個人吃。總不想花太多時間在準備午餐上。
不想動刀子,也不想油煙滾滾。
還是吃三文治吧。放在烤爐裡烤個三五分鐘,就大功告成。



甜菜午餐肉三文治。


雞蛋美奶滋三文治。


鮪魚美奶滋三文治。

2012年11月22日 星期四

稀土送到馬來西亞了——我們要等死嗎


“百里苦行反公害”是反公害發起人兼綠色盛會主席黃德發起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希望政府能夠禁止萊納斯到馬來西亞營運。

“Stop Lynas, Save Malaysia”,這個口號已經喊了很久,不少論證都指出馬來西亞不是稀土廠營運的“好地方”。Lynas這家澳州公司想在關丹(Kuantan)建多大的稀土廠呢?面積不說,單是目標就很驚人:“馬來西亞這家工廠是近30年來在中國以外的第一家稀土提煉廠,以期打破中國在國際稀土市場的壟斷。這座價值2.3億萬美元的提煉廠預計在兩年內可滿足除中國之外的全球約三分之一的稀土需求。”

馬來西亞面積有多大?關丹又有多大?我一直都相信,有多大的頭,才戴多大的帽子。否則帽子遮掩了視線,走路摔跤的是自己;被人笑話沒關係,最痛是自己的傷。

百里苦行全程三百公里左右,歷時兩個星期。隊伍人數越來越多,大家徒步從關丹走到吉隆坡,表示這項運動的誠意和決心。可是,人還沒走到吉隆坡,一百多個集裝箱的稀土就漏夜送抵馬來西亞了。原本預計是兩個星期後的末日,彷彿轟隆一聲地就在眉睫。

當初日本仙台發生311地震、海嘯,導致核電廠受破壞,輻射洩漏,不少日本人都被迫遷移,離開自己的故鄉。身在幾千公里外的人們,就開始紛紛擔憂降雨會不會也夾帶了輻射物、日本出產品會不會也帶有輻射物、那裡的人是不是帶有輻射物。日本的出口經濟和旅遊業下滑得一如溶化的冰山,多年立下的經濟基礎,似乎就萬劫不覆。人民要自救,國家也面臨了經濟危機,幾近四面楚歌的地步。這是我所看到的悲劇。

現在,萊納斯稀土廠來馬是大敵將至,我只看到只有一小部分的人,或者說只有關丹人在憂心忡忡,為反公害發出聲音。那些當時懼怕日本輻射帶來危害的國人呢?現在稀土廠就要建在三百公里外呀,而不是五千多公里外的日本哪!對於馬來西亞未來的環境,我除了怕和無助,我還能怎樣呢?我也放下一切,逃往另一個國度嗎?

這是我的家,我生長的地方,我的父母都葬在這裡,我為什麼要離開呢?

如果你的家出現蟑螂、老鼠,甚至白蟻蛀壞你的屋子,你就要搬去別人的家嗎?那家的意義對你是什麼呢?豈是一個大難當前,就可以隨意捨棄的東西呢?

馬來西亞的國民教育和意識實在很虛弱,無論對社會、環境、科學、醫藥,甚至人權等,知識幾乎接近零。大家就像不懂事的孩子,顧著吃喝玩樂,追求美好的玩具,其他都不理會了。

悲觀的說法不斷向我湧來:建了稀土廠,也逃不到哪裡去,我們就微笑等死吧。

我無法理解,我們在危難還未爆發前,為何不去力爭到底,偏要坐以待斃呢?消極的人生究竟有何意義呢?那現在活著不就是浪費生存的空間嗎?

我們可以過得更好,如果我們有更好的領袖。

我們或許不會有最好的領袖,但至少不是這麼愚昧的領袖。

2012年10月4日 星期四

電影

這兩天看了四部電影:
royal tenenbaums
second hand lions
De l'autre côté du lit(法國片,英譯Changing sides)
The Intouchables

我想,我是太久沒有看電影了吧。
我一直以為,看書和看電影,兩者對我都是平等的。
而事實上,書裡只有文字,其他的靠想像;
電影裡除了音樂,還有人。

嗯。好吧。電影電影,好久不見。

2012年10月2日 星期二

抑鬱

鬱悶的心情還是沒有過去。
我用了各種方式去抵抗,也用了各種視角去分析,情況始終沒有完全好轉。

我似乎只想找人說說話。
總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於是我也沒法真正快樂起來。
心情不好,我提不起勁做任何事。
好多事沒去進行,我就更難過。
於是我一直難過。